的話,他話說出口,並不是叫賀玥明白什麼,而是早已經蓋棺定論,多麼獨斷的一個人,恣睢的性子幾乎不容改變。“還有傷在哪裡嗎?”寧如頌問,烏黑的眸子望著她。先前所說的話都掀了過去,好似他隻是隨口一提。“冇了。”賀玥冷淡的收回手,她並非泥糊的木頭,總歸是有些性子在。她從來都不是溫順的人,脾氣也是潑辣的,隻不...